盗梦空间中用什么区分梦境和现实

1.陀螺

在这部电影中,陀螺作为Cobb分清梦境和现实的图腾一共出现过六次。

它一直贯穿于整个剧情的始终。

第一次出现是在影片的开头,侍卫将Cobb随身携带的枪和陀螺放在桌上,这是影片中的悬念物品——陀螺第一次出现。

此处埋下伏笔,我们可以理解枪是用来防卫的,那陀螺是用来做什么的,为影片的推进起到促进作用。

第二次出现影片十五分钟左右,Cobb转手中的陀螺,然后举起了手枪,陀螺转着转着停下来了。

此处设计了一个悬念,让观众迷惑,不知道Cobb为什么要旋转这个陀螺,这个谜底会在接下来的电影中解答。

其实Cobb是在确认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

每个盗梦者都有一个自己的图腾,这个图腾只有自己知道是什么,当不知道自己是处在现实中还是梦境中的时候,就通过这个图腾来辨别。

这时的Cobb一边转一边拿起枪,如果陀螺一直转没有停下来,那就代表Cobb还在梦中,所以他要用手枪杀死自己,才能醒来。

第三次,Cobb在Ariadne创建的梦中看到自己和妻子在桥上,于是他提醒Ariadne不能重建记忆里的场景,必须创造新的东西,因为借助记忆中的场景极易让自己迷失在梦境与现实中,正在他们争辩之时,Mal出现了她用刀将梦中Ariadne刺死,所以现实中Ariadne醒来。

Cobb也随即醒来,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旋转自己的图腾,当看到陀螺旋转后停下来了他才确信自己不在别人的梦里,而是在现实中。

第四次,Cobb通过药剂师的帮助进入梦中,看到了Mal,Cobb猛然醒来,立即拿出图腾,由于紧张,再加上有人说话,没等旋转,掉在地上。

第五次,Cobb给Ariadne讲述他和Mal过去的是事情,是Mal发明的用图腾辨别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方法,当Mal在潜意识边缘迷失的时候,她将图腾锁进保险柜,说明她也接受梦境即是现实这个想法。

最后一次出现在他回到家中,当他再次看到孩子们的背影,他不确定是在梦中还是现实的时候,他再次旋转起陀螺,陀螺在旋转,似乎又有要停止的趋势,但导演此刻将画面淡化成黑色,于是在观众心中产生这样的疑问,Cobb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呢。

这种开放式的解决给观众留下很多思考,同时为影片续集的拍摄埋下伏笔。

2.戒指

细心的观众可以发现Cobb手上的戒指不是从始至终都戴在手上的,一个有趣的发现:每个陀螺无休止旋转的场景里他总是戴着婚戒。

在陀螺倒下的场景里,他就没戴戒指。

这也是导演精心设置的小细节悬念,是用来辨别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的一个依据。

去老师那里寻找新的筑梦师的时候,没有戴婚戒。

当他在潜意识边缘寻找到已经变成老头的Saito时,此处场景与我们最初在影片中看到的一样,那时他仍然一直戴着婚戒。

然后,当Saito去拿枪犹豫是否自杀醒来时,场景切回到飞机上了。

在飞机上坐着Cobb,他没有戴婚戒。

这里就是关键。

一个简单而容易忽视的方式去帮我们判断哪些场景是是真实的,哪些是梦中想象的。

二、叙事结构

1.叙事的涵义与特征

简单的地说,叙事就是用话语虚构社会生活事件的过程。

这是传统的叙事理论最关心的对象。

第二方面是叙述话语,即叙事作品中使得故事得以呈现的陈述句本身。

如果叙事的全部目的就在于向受众告知一些生活事件,而这些生活事件本身的存在与否不取决于叙述话语,那这些话语就只不过是实际生活的产物,是传输信息的被动载体,不会具有能动的意义。

话语不仅影响叙述的内容,而且影响着对叙事的接受。

第三方面是叙述内容和叙述话语有着紧密的联系,而叙述的话语有始发与叙述动作。

没有叙述动作,便没有叙述话语。

叙事即是对故事的描述。

在人类社会中,叙事无时不在,无处不在。

但在特定领域有其特定的意义。

在最新版(第五版)《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叙述事情”。

在安德烈∙戈德罗和弗朗索瓦∙若斯特的《什么是叙事学》中阐述,广义上的叙事,作为我们所说的本文,可以包括描写,描写不是叙述,因为它们没有满足双重时间性的标准。

描写的这种很特殊的身份,可以被解释为它们既占有叙事时间(它们的能指被时间化),又只对空间才有价值。

所以叙事中既存在叙述,也存在描写。

所以研究中的核心问题即电影的叙事化,这里既研究叙述同时也研究描写。

有些导演喜欢将复杂的故事讲得很清晰,有的导演却喜欢把简单的情节讲得很发杂,诺兰正是这样的一位导演。

《盗梦空间》其实就一个简简单单讲梦的故事,但是导演为什么会把这个故事讲得有滋有味,为什么148分钟的电影会让观众每时每刻都在一边看电影一边动脑思考呢?

诺兰从电影《盗梦空间》的内部为观众另辟蹊径,让其享受到电影叙事的张弛与猎奇,在情节中,在电影叙事结构上,让我们看到从所未有的繁复,但不是繁杂。

电影首先是想象的产物,主创者的想象力和艺术视野的宽广度决定他们给观众带来的艺术享受的高度。

《盗梦空间》的成功再次证明导演诺兰可以把故事讲得既复杂又错落有致,整个情节建立在一个微小的点——梦境。

梦的概念就像一个小小的炸弹,随着梦的继续,一个炸开的庞大空间展现在眼前,为该片奠定了多层叙事的结构,而影片中很多看起来很难让人相信的安排。

正是由于梦本身就是神秘、没有办法解释的想象,而使这些安排得到充分的解释。

2.叙事结构

《盗梦空间》整个故事的叙事结构类似我们写记叙文的过程。

整个故事分事件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影片开头的部分,Cobb似乎是去杀saito的,但是看完之后我们就会知道,Cobb是去救他的。

这就像我们写记叙文的一样,结尾处用首尾呼应的方总结全文,照应主题。

在影片中的具体表现为:在影片开头侍卫将Cobb带到一位老者面前。

这个老者是衰老时的Saito,但当时我们还不知道,老者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是:“你是来杀我的吗?”

观众心中不禁会问,为什么要杀这个老头呢?紧接着老者拿起陀螺说:“我知道这是什么,我们在一个梦中相遇,而那个梦我已经记不清了。

边说老者边转了一下陀螺。

影片结尾处仍然是这个画面,这不但与影片开头相呼应,并且解释了Cobb不是去杀Saito的,而是为了把迷失在梦境潜意识领域的斋藤救回到现实生活中。

Saito看到陀螺一直在转动,没有倒下,最后选择醒来。

影片的开头,主人公Cobb在一个沙滩上,海水冲刷着他,他迷迷糊糊中,看到两个孩子在沙滩上玩耍的身影,但是只能看到孩子的背影,却看不到脸,这就是影片最初的悬念。

影片结尾处,当Cobb突破重重困难,终于回到家的时候,他再次看到孩子玩耍的背影,但这次孩子们转过头来,他看到了孩子们的脸。

这也正与影片渴望回家与孩子团聚,到真正团聚相呼应。

而且证明影片是倒叙讲述手法,从一个点开始,最终回到这个点。

同样是影片开头,画面出现一个拿枪的侍卫,侍卫将Cobb随身携带的枪和陀螺放在桌上,这是影片中的悬念物品——陀螺第一次出现。

此处设置悬念,埋下伏笔,为影片的推进起到促进作用。

影片结尾处,当Cobb看到Saito旋转的陀螺一直在转动,没有倒下,他更加确认Saito在梦中,而非现实中,这也起到呼应作用。

这种手法在《盗梦》空间中仅是一种叙述方式,跟情节没有太大关系。

这跟导演诺兰的叙事风格似乎不太一样,诺兰的另一部电影《记忆碎片》,倒叙的叙述方式在片中运用得淋漓尽致,与情节紧密结合。

影片中还多处运用到了插叙的叙事方式。

Cobb“内疚之梦”的主角Mal时不时跳出来干扰任务,这就是影片的插叙,插叙的作用是丰富结构、制造悬念,避免结构过于单调直白。

但是这并不影响《盗梦空间》叙事结构直线单向的总特征。

相反导演诺兰的另一部作品《记忆碎片》却是不断回环的迷宫式结构。

所以整个《盗梦空间》的结构其实清晰明了,一条直线贯通到底,一点也不复杂。

依靠图腾来分辨梦境和现实的,譬如主角科布就是用陀螺来区分梦境与现实的。

在电影《盗梦空间》中,图腾是一种个人物品,它可以用来验证当前所处的环境是梦境还是现实。电影中的角色们各自拥有自己的图腾,这些图腾通常是些看似普通却蕴含深意的物品,比如陀螺、骰子或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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